清晗

非常非常非常忙。
温柔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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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雷安】据说班干部是搞事领路人

*给遥爹的!! @檎遥
*本文由3个日常短打,和一小篇总结组成
*本人13岁还没上高中……所以大部分虚构抱歉
*纪委×班长,ooc有抱歉




早起是一个好学生的基本素养。安迷修脑中迅速飞过这样一行字,然后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精神。
嘭。拍桌子的巨响吓得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,抬头看见雷狮双手撑着他桌子站在面前,肩膀上还挂着书包明显刚到,笑吟吟的看着他。
“你的早餐。”依旧是笑吟吟的把装有早餐的塑料袋几乎是甩一般的放在他面前,“就知道你赶公车来不及吃早餐。鸡肉三明治,牛奶,附赠一个苹果。”
安迷修想了想:“……说吧,有什么事求我。”
回应快得迅雷不及掩耳之势:“我作业没写。”
然后停顿了一下。“全部。”
好,好。好你个年第四,你可真行。
安迷修感觉自己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,咽也不是吐也不是。



“哎哎,醒醒。”
雷狮用脚踹了踹安迷修课桌的桌腿儿,本来就不稳的老课桌嘎吱嘎吱晃。
安迷修被打扰了睡眠,扬起在臂弯里埋着的脸,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:“……干嘛?”
“你猜猜,”雷狮翘起椅子凑近他悄声说,“等下上第几节课?”
卧槽。安迷修心中暗叫不好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“午休时间结束了?!我睡了多久?!!”
雷狮没说话,抿嘴看着他。
“你咋不叫我!!”安迷修还懵着呢,狠劲儿在雷狮手臂上拧了一把。
“噗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”雷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噗嗤一声没忍住,干脆直接笑出声。
“???你笑啥?”安迷修想这人今天是不是哪出问题了,平时这时候不疼的滋儿哇骂人也该直接怼起来了,现在笑成这样莫不是哪根神经搭错线了。
“你别是个傻子吧。”雷狮带着一脸笑——他脸部肌肉笑僵了,没办法,“现在还是午休时间呢,你居然真信啊。”
安迷修瞄了眼周围,基本都在休息,然后他抬眼看了看时钟。
同学们的好班长老师们的好助手,街坊邻里眼中乖巧懂事的好学生,上至八荣八耻下至中学生守则倒背如流的安迷修,现在非常想骂粗口。他也的确这么做了。
“我操你大爷。”他说。
“傻逼。”雷狮说。

讲台上负责监督的班主任报以和蔼一笑。
“午休时间禁止大声喧哗。”
“雷狮,安迷修,去走廊站着。”




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以“你们俩一个班长一个纪委就要以身作则起到带头作用,成天打打闹闹和小学生一样像什么样子”为中心主题好一通说教之后,又被一句“行了我说完了下节课班会你就帮我代课吧,也就总结这周布置下周而已”打发走。安迷修觉得生活真累。
奔着速战速决赶紧把自己该讲的讲完,然后班会变自习安安心心写自己的练习卷这一目的。一进班他就径直走上讲台,绕过和同学一起闹腾的讲台上的纪委,拿着那张班主任交给自己的一打登记表扯过话筒。
“咳咳,安静。”清了清嗓子顺便示意同学安静下来,语气也严肃起来,“这节班会课——”
“宣布下周的任务并总结本周。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,安迷修扭头盯着雷狮,这家伙正坐在讲台的椅子上,身体靠着椅子后仰,翘着二郎腿,腿还晃呀晃的,一副不良的样子,拽得跟他大爷似的。
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颜悦色、语气听起来轻柔一些:“……回到座位上好好坐着行吗?现在是上课时间。”
哐当一声椅子变回正常的角度,久经折磨的椅子脚发出吱呀一声悲鸣。雷狮顺着椅子的归位站起来,伸着懒腰走向座位,嘴里还慢条斯理的应着:“行行行,班——长——大——人——”
这腔调欠揍得很。安迷修太阳穴突突直跳,他微微一笑,接着说下去:“那么关于本周,作业记录表已经拜托学委……”
“你是不需要课堂评分表了吗班长。”雷狮扬了扬手中的单子。
难不成老师忘了?安迷修迅速检查了一遍手中的这些登记表,没有课堂纪律的。
居然真忘了。不过按照雷狮这个下课基本没影儿的性子,老师八成也找不着他要表。
等下再说吧,不然老师多尴尬。“……我先讲一下缺交情况。”
雷狮又摇了摇手中的纸:“班——长?”
安迷修剜了他一眼,示意他先闭嘴等下再说。
“首先是关于主科的缺交,语数英这三科……”
雷狮明显明白了,可他并不打算放过这次搞事的机会。于是他清了清嗓子,然后:
“班——长——啊——”和含冤的催命鬼一般颤巍巍的语调,安迷修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他保持了半秒钟微笑,然后关掉话筒,移开,放下登记表,挽起袖子,一巴掌拍在讲台上,一气呵成。
“雷狮你给我出去!!!”
响彻全场。




落幕

安迷修觉得自己高中生涯最操蛋的事就是遇见了雷狮。雷狮就像个坎一样赫然出现在安迷修给自己铺好的平坦人生大道上,还时不时变着花样搞事。
雷狮觉得自己高中生涯最有意思的事就是遇见了安迷修。安迷修就像是一道佳肴中不可或缺的香料,没了他这道菜简直平淡无味,再高级的食材也没用。
但是二人都无法否定的是遇见彼此的确算是一种幸运。起码在三年的书山卷海中不会觉得无聊,也不会在这个心理最敏感、处理人际关系最困难的时候过于孤独。
至于他们的关系,在这种彼此都心知肚明在对方心里的位置的情况下,一切露骨的话都不必要了,这种莫名的默契也让他们莫名在无声中确定了关系。

“喂,你大学要考哪所。”晚自修的寂静中雷狮用手肘碰了碰安迷修,将声音压到不能再低。
安迷修从一堆卷子中抬起头,眨巴眨巴眼想了一会:“你问这个干啥。”
雷狮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:“你凑近点我告诉你。”
安迷修身子往他那边倾了倾,雷狮借着四周高高摞起的书的遮掩,在他唇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,然后凑到他耳边,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他说:

“我想考同一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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