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晗

非常非常非常忙。
温柔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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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雷安】摊上你算我倒霉


*条子雷×混混安,ooc,故事很狗血
* @空明。 亲爱的我不是故意拖这么久的——
*后半部分进入正剧向,没有生活常识基本瞎扯





雷狮是个浪到飞起的条子。
怎么个浪法儿呢。
比如现在,他大摇大摆从派出所门口走出来,在街上叼着根刚买的烤串溜达。
旷工。
所长也奈何不了他,败坏风气的是业绩最好的警员,要是人家一个不爽辞职了,这片区的业绩上头查下来咋整?
所以你雷大爷还是整天逍遥自在。



你要问安迷修是谁,街坊邻居能给你吹一年。
老好人安迷修,偏偏是街区混混的头目。这个设定显然有些矛盾,可搁他身上怎么看怎么没毛病。
据说今年居委会评的社区良好公民奖又归他了。世界真奇妙。



两人的相遇很唐突,很尴尬。
雷狮那天翘了班,边走路边玩手机,走到花店旁边时被不知道哪个小孩子落下的玩具车绊倒了。
“卧槽!”在脸着地之前他没拿手机的那边手在空中乱抓,抓到了什么布料后啪的一声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“卧槽!”同样的一声,但不同的是语调中的愤怒。
雷狮站起来拍拍灰,发现自己正被人瞪着。
湖绿的眼睛死死瞪着他,好看的一张脸扭曲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杀了他。雷狮扯了扯嘴角,意识到了什么,顺着对方的眼神往下看。
——瞄见了白花花的腿,还有小马图案很可爱的四角裤。
卧槽。
今天第三句。



所长看着调解室里的两位欲哭无泪。
气氛不太妙。眼神要是能当刀使的话,安迷修现在已经把雷狮捅了无数遍了。
雷狮有点尴尬,他咳了一声:“对不起啊大兄弟。”——毕竟也是他让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了洋相,“……小马内裤挺不错的哈。”
更尴尬了。

“那啥,要不我请你撸串?”
所长真的快哭了:你就这态度?人家能答应吗!
“好啊。”
……空气中仿佛回荡着啪啪的耳光声。



安迷修觉得自己今天衰爆了。
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扯掉了裤子,还稀里糊涂答应了赔偿条件。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失策了。
但没办法,人家也不是故意的,也就顺坡下了。虽然他还是气得要命。

愤怒啥的在烤串上桌的那一瞬全没了。
什么?为什么要生气?烤串面前都是兄弟。



几盘烤串,一箱啤酒。故事就这么发展成了两个大老爷们儿梗着脖子红着脸划拳。
什么人都见过的烤串铺子老板表示:能看见安哥和雷哥喝醉了一起划拳,刺激。

刺激的事多了去了,适应就好。
酒量不错啊。雷狮吨吨吨半瓶啤酒下肚,玻璃瓶底砸在木桌板上咣的一声响。我叫雷狮,大兄弟怎么称呼?
你也不赖。安迷修又开了一瓶,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。叫我安迷修就好。

以后常聚啊。
行啊。
“干杯。”



他俩成了那啥……酒肉朋友。
这词雷狮每次说的时候都会挨安迷修一肘子。安迷修语重心长地说这词是贬义的,咱俩这叫难得的统一战线。
行行行,你有文化。雷狮嗤笑,随即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:
“要不你来派出所上班得了,为人民发光发热。”






听不出这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——雷狮说话就这个样,安迷修也不想深究。可这话还是让他足足愣了半分钟,直到雷狮把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,他才反应过来。
“不必了,我现在也很好。”他说,“倒是你,一天没个正经事的,你不说都没人知道你是条子。”
雷狮骂骂咧咧地揽过安迷修的肩。“你好意思嫌弃我,你不说还没人知道你是混混呢。”他顿了一下,往前小跑了几步,连带着安迷修低身踉踉跄跄地跟着跑,差点摔倒。“走,撸串去。”
“行……你先放开我。”安迷修甩掉雷狮的手臂——这种畸形的勾肩搭背让他呼吸困难。
“你请客。”“为啥?!”
雷狮盯着安迷修看——目光牢牢锁定在那双绿眼睛,像是藏了一片灌木。
然后他用手盖住了那双眼睛,无视了耳边那句不满的“好好说话别捂我眼睛”。

“没有为什么,明天我请你就是了。”



几天前,雷狮在翘班出来前所长拦住了他。
“你看好。”所长说,“东区那边的人来话了,说他们那边的混混这几天要找安迷修的麻烦。”
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:“安迷修不至于连几个弱鸡都搞不定的。”
所长依然面色凝重:“这次事态比较严重。”他向四下望了望,然后低声说:“对方人很多,不确定是否带刀。”
我靠现在的混混都没有一点人在江湖的自觉吗,群殴诶。雷狮“哇哦”了一声。

“据说是他们的头目几年前来这里闹事被打残废了,组织元气大伤。然后新的头目准备铤而走险报仇雪恨……”

“所以就靠你了,这么多人闹起来,会引起上头注意的。”



他们道完别后雷狮就一直悄悄跟在安迷修后边。快到家了,一路上什么事也没有,他刚想松口气,就听见旁边的小巷传来女人的呼喊声。
很凄惨的一声救命,下一秒就变成了含糊不清的支吾声,应该是被捂住了嘴。
安迷修一个转身跑进了巷子里。妈的!雷狮暗骂一声也跟着跑了进去。就知道这白痴一定会多管闲事!

巷子很长,他飞快地跑着,看见一个女人慌慌张张地逃,摔在了地上。她瞧见雷狮,狼狈地爬过来,口中不停地说着:“快去……快去救救那位先生!!”

看着毫发无损的女人衣服上的血,雷狮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随便绑了个无辜者做诱饵来引他上钩,真是阴险。他不顾一切地飞奔着。可是已经迟了 ,只剩倒在地上的安迷修。
“操!”雷狮用最快的速度拨打了总部的值班电话,又脱下外套,撕出布条进行止血处理。最后他颤抖着手指叫了救护车——现在贸然移动伤员的话反而会害了他。


身后警笛大作,隐约听见吼声,大概人都被抓到了。还听见了救护车的鸣笛声,红蓝的光照亮了街道。
救护车驶向医院时,他坐在颠簸的车里,死死盯着昏迷中的安迷修。
“别死啊。”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镇定,“明天我还得请你撸串呢。”

安迷修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。他感觉自己头疼的要命,想起身时腰部却传来剧痛,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倒了下去。“嘶——”
“醒了?”雷狮刚好推门进来,看见他疼得眉毛直皱,强忍着笑意径直走到病床边坐下。
“醒的挺快,看来你命大。”
安迷修意识到什么,有点难堪:“谢谢了……”
接着他想到了什么:“要不我也请你撸串吧!”

“撸串就不必了,我还欠你一顿呢。”雷狮打量着安迷修身上的绷带,醒目的白让他很不爽。
“那你要怎样?”

“不如你当我男朋友吧。”大胆的发言。
“那我亏大了。”妈妈这个条子不按套路出牌!!





“啧,婆婆妈妈的,当不当。”
“行吧,摊上你算我倒霉。”
反正第一天遇见你的时候就很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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