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晗

非常非常非常忙。
温柔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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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雷安】听说你们想看雷大爷的作文

*学pa,大概是初中或是高中的设定吧
*如题,雷狮的作文【。】实际上是我的作文…!在考试作文搞事orz
*有幼雷幼安出没【bu
*ooc,很随性的考前诈尸



往事

        在我尚年幼时,家附近有一片草地,草地的一角生着许多三叶草。
        那里是孩子的乐园,即使是对我也不例外。三叶草的叶片软软的,轻轻一捏就留下暗绿的痕迹,白色的根和青色的茎,用指甲可以掐出汁来。叶子和根、茎都可以吃,酸酸的,不过要彻底洗净才能安心放进嘴里。当夏天来了,它开出一朵朵黄色的小花时,就知道过上几天,可以在地里挖出它甘甜的果实了。
        虽然能消遣消遣时间,但我向来是瞧不起这小东西的。我时常捏住它的茎转动,看叶片旋转连成一片绿圈,然后胡乱把它揉搓成团,看它瘦小的身子扭曲成可悲的形状。
        这时孩子中的一个往往会跳出来阻止我,亦或是指责我。他站在我面前,正气凛然。“你不能这么对它。”他好不畏缩地直视我,即使我现在脸色一定十分可怖,“你应当尊重生命。”
        我认识这家伙——我和他不大对付。他像是装了雷达似的总在第一时间站出来,自称骑士,长篇大论他的正义。
        孩子群已经散开了——他们大都惧怕同龄的我。现在草地上仅剩我和他二人对质。他略微比我高一些,不过这不损我的气势。我抬头看着他——看着这位“维护正义”的“骑士”,不屑地笑出了声。“你在说什么笑话,”我嗤之以鼻,对这种“正义”的行为,也对这位“小骑士”,“弱者是不值得同情的。”
        他显然被我的言论激怒了,双手紧握成拳,关节泛白。紧接着我们打了起来。记不清是谁先出手的,总之这家伙害我受了点皮外伤,虽然我也没对他温柔多少。结果当然是两败俱伤,为此各挨了家长的一顿说教。
母亲的训斥我也没多往心里去,相较之下我更在意外面的倾盆大雨。暴风雨折断了屋旁那棵树的枝干,可怜的枝干“啪”的一声落在地上的水洼里,溅起一片水花。它认清宿命似地躺着,残破的身躯令人发笑。我往窗外望着,隔着玻璃上的水珠和雨幕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一把伞。黄蓝相间这样独特的配色让我一下子认出那是谁。
        那蠢家伙。我拎起母亲的黑伞冲了出去:他没有在给自己撑伞。此时他正浑身湿透地杵在雨中,他在为那些三叶草撑伞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是傻子吗。”我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。这家伙的手臂上还带着胡乱处理过的伤口,只贴了创可贴,但不是防水的,已经被淋湿且摇摇欲坠了。
        他指了指那片草地。“如果不这样的话,它们会死的。”他的声音太虚弱了,嘴唇冻得发青,我可以确定他会因此病倒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脑子绝对有问题,”我说,“伤口不能沾水都不懂吗?”我猜我现在肯定发火了,因为他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。
        我强拽着他将他拖到伞下,他踉跄了一下,那把蠢透了的伞掉在地上,我把那把伞收起来——颜色真是太难看了。
        我蹲下,身子向前倾。“上来。”他也乖乖由我背着(毕竟他也走不动了),一手环过我的脖颈,一手撑伞。在我把他带回我家之后,我翻出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,顺便喂药以免他发烧,给他换上干衣服后帮他把衣服洗净烘干。我的母亲也只是讶异了一下,就很快明白过来,为他递上一杯热水。在收获了一句“谢谢阿姨”后我意识到别人家的孩子名单中又多了一位。
        他捧着水杯,小口抿着,垂眸看着杯中的热水,杯口氤氲一片,朦胧中他的面孔竟也不是那么可憎了。“谢谢。”他含着水口齿不清地对我说。“不用客气,记得明天把衣服还我。”我回答。
        等到翻滚着的乌云散去,阳光终于得以露面,他也该回去了。一点杂草,一次暴雨让我与他结下孽缘,命运的绳缠在一起,还开玩笑似地打了个死结。
        过了几天我与他还是照常吵架、打架、再和好。现在想来我们当时的举动都那么幼稚可笑,我也因为这个嘲笑过他,当然现在仍是吵架、打架、再和好,这一点过多少年都不会改变。
        这就是我与他的孩提时代。





“雷狮!交作业!”安迷修拍了拍桌面上厚厚一摞作文本,隔着三四排喊人,“就差你了!”
“行行行。”雷狮写完最后一个句号,盖好笔盖,把本子潇洒一扔——正中安迷修怀里。
“就你最慢……居然还是来学校补的。”安迷修抱怨了几句,抱起本子堆准备去办公室,却被雷狮叫住了。
“哎,”雷狮喊道,“放学一起去烧烤摊?”
“成啊,你付钱。”安迷修笑呵呵地转头回话。

“那行,我付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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